闻言,男人轻嗤一声,没有在这事上继续的意思,而是朝她随意说道:“过来。”

天上自由这次看懂了,这厮绝对又把她当侍女用了。

“过来伺候我沐浴”这几个字,简直明晃晃地写在这人既狂妄又嚣张的脸上。

她真的很想问两面四眼一句,两手淋浴,两手搓澡,难道还不够,为什么还非得指使她?

在心底吐槽半晌,天上自由最终还是认命地龟速移了过去。

不过,为了保险起见,她提前将一旁放着的,以供擦身使用的素白软锦给披在了肩头上,多余部分在胸前系好固定,完美遮住了上身因为湿水后显得越发薄透的单衣。

其间,两面四眼虽然一直用一种似笑非笑,看智障的眼神睨着她,但至少这厮并没有阻止她的动作。

一番磨蹭,天上自由还是到了男人身前。她瞅着一旁放着的木制水瓢和原始版搓澡巾,猫眼一亮,语气里带上了几丝狡黠,“这个,想要试试吗?”

她指了指木架上那团微白的,看起来就粗糙无比的丝瓜瓤。

两面宿傩扫过少女眼底藏不住的幸灾乐祸,懒懒地斜靠在浴盆边缘,赤红的双眸微阖,不在意地回答,“随你”。

天上自由随即狞笑起来。

今天,她就要让两面四眼体验下,什么叫被搓澡支配的恐惧!

将扎手的丝瓜瓤抓在手中,天上自由一扫之前的拖沓,迫不及待地朝两面宿傩晃了晃,笑容元气,“开始吗?”

“嗯。”男人应了一声,醇厚磁性的声音宛如撩动的低音弦,让天上自由忍不住晃了晃脑袋。

就好像是有人用羽毛随意抚过她的耳蜗,有种奇怪的酥麻感。

嘁,不就是声音好听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