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梅说过,她身上有种和这里格格不入的感觉。

她不信两面四眼没看出来。

天上自由顿了顿,还是没忍住问出了口,“你不怕我是咒术界的人?”

两面宿傩撑着头嗤笑了一声,“是又如何?我要的是你的人,和你的身份有何干系。”

“我不在意。”

“你还挺想得开。”天上自由撇嘴回了一句,“说不定你哪天就翻车在我这里了。”

少女接着叹了口气,她能明白,时代背景不同,每个人对人命的态度天差地别。

大概对于两面宿傩来讲,他的决策便是最正常不过的,奇怪的是她罢了。

这还真是让人头疼的跨时代观念碰撞。

天上自由收回了抵在男人胸前的手,正准备让他放开自己,却被手中的一阵粘稠湿濡吸引了注意。血液?

少女抬手看了看掌心的鲜红,很新鲜,像是才刚流出不久。

天上自由皱眉,眯起眼看向了男人的胸口处,仔细打量片刻,才迟疑地开口道:“你受伤了?”

这和里梅说的好像不一样啊,说好的以一抵千,全身而退呢?

里梅,坑爹。

两面宿傩看着少女眼底的担忧,闪过一丝愉悦,毫不避讳地直接拉开乌色和服,露出了赤/裸胸膛上的数条血痕,“是束缚。”

“束缚?”天上自由不解地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多大的威力便要付出多大的代价,一击必杀这样的效果,不会凭空存在。”两面宿傩淡声回答。

天上自由愣了,猫眼不可置信地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