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天上自由感觉自己的胃以及浑身被荆棘划出的伤口,都剧烈抽痛了起来,高度绷紧的神经加剧了对疼痛的专注度,尖锐的痛感传递到大脑,让少女浅灰的眸子瞬间泛出了生理性泪水。

淦!这日子没法过了!

两面宿傩居高临下俯视着浑身狼狈的天上自由,挑眉道:“会用咒力?”

咒力?那是啥?

疼到眼冒金星的天上自由勉强维持着清醒摇了摇头,“小人不懂。”

无意识地输入了咒力吗?

两面宿傩饶有趣味地看着疼得浑身发抖的少女,唇畔扬起一个恶意十足的幅度,“疼?”

天上自由仿佛被戳中死穴般僵硬了一瞬,随即装傻道:“宿傩大人,人受伤了就会疼,当然,您这样强悍的大人除外。”

毕竟,你丫就不是人!

听到天上自由装傻充愣的回答,两面宿傩猩红的眼微微狭起,“起来,跟上。”

天上自由闻言,松了口气,抬眼看向了前方的两面宿傩。男人人高腿长,身材极好,一身纯黑单衣都给他穿出了一种高大上的味道,浑身带着一种漫不经心的威慑。

你这种走路姿势,在我们那边可是会被打的,你造吗?

天上自由默默吐槽了一句,忍着身上火辣辣的痛,步履蹒跚地追了上去。

话说,大爷你能不能考虑下先给自家厨子治治伤?毕竟她是那种,很珍贵但是很脆弱的人类。

于是乎,几分钟后,不仅没人给她治伤,她还成功跟丢了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