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脑袋看了眼从甚尔自肩膀一路直达腰腹的一小片风光, 从扯破的布料口子清楚可见其下冒头凸显的逼真肌肉线条, 顿时了然。

“不用太嫉妒,禅院直哉, ”我正色对某位大少爷说, “少嘴贱,多练功,有生之年你也是能接近这种程度的。”

然后我就被连人带娃一起给从禅院大门丢出去了。

我只是说了句大实话而已。

我太难了。

……

幸子后来和着禅院直哉的贴身侍从偷偷跑过来替我开门。

“小姐, 回来吧,外边夜里凉, 冻着了就不好了,”看看快要降雪的天, 少女拉拉我的衣角, 欲将我拉回门内,“您今天还是寿星呢,幸子给你做了蛋糕,回去我们吃蛋糕好不好?”

“是啊, 伏黑小姐,少爷他没别的意思,气消了自然就原谅您了,”不大的少年侍从也在旁接话,“您先进来,跟着我去给他道个歉,他被您哄了之后肯定很快就不生气了。”

这番话,收到了幸子从头翻至尾的销魂白眼。

我怀疑这下人要再说长一点,小姑娘估计得把眼珠子都翻到天灵盖里去。

“你少说几句吧……我们家小姐大过生日的给关在外面还怎么样,你家大少爷倒是先委屈上还要人哄也真是奇了。”

“小姐去杂货间拿点闲置的衣物怎么了?我们这些做下人的不也都被准许随意拿来穿吗?丢的时候也没看大少爷那么肉疼那几块‘抹布’。”

“你…你……”

可能是没见过向来老实安分的幸子这样反常,那少年侍从一下子瞪大眼睛,你你你了半天没有你出个下文,最终也只是向我微微一鞠躬转身离开了。

“呸!准是给他们家主人告状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