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还有就是裤子的问题……

嗯。裤子是最尴尬的。

——偷来的几条无一例外压根都套不上去。

卡裆。

孰优孰劣立判高下。

和这位相比黄毛少爷简直是小毛孩子。

想着这些,我一面强硬塞着一面嘀嘀咕咕小声吐槽“禅院直哉你到底行不行呀”、“你到底是禅院直哉还是jjxx”,弄得一旁围观、小脸也要像红色气球般随时爆炸的幸子最终看不下去给跑去拿了一件宽松版型的白色练功裤。

“小姐啊……”

这姑娘折回来的时候手严丝合缝捂着面门, 刘海也恨不得向贞子将靠拢将整张羞耻表情的脸遮挡严实,下一秒随时破防给我递裤。

“你能不能不要像这样一脸淡定优雅从容跪在这玩意的两…间扒来扒去调整裤子啊?”

“好、好歹是做得这么逼真的一个人形, 很考验旁观者心态的嗳!”

“?”

也还好吧。

毕竟搞艺术的, 什么大风大浪古怪体位没有画过雕过, 小场面(bhi)。

接过自家女佣颤抖小手送过来略显丑陋的白色灯笼裤,很自然一把扒下了不合身的那条,我正准备在身边小姑娘捂脸仓促背过身的瞬间迅速替眼前性转版等身金刚芭比穿戴整齐,身后房门被人用蛮力一脚踹开。

“喂, 刺猬头。”

是我那愚蠢未婚夫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