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性格烂得就像一坨屎。”

——“就算再怎么被鲜花包裹装饰也改变不了内里是一坨屎的事实。”

这是禅院直哉经常会用来嘲讽我的话。

我不喜欢这头时髦的黄毛猪猪总和我这小仙女说一些有味道的话,屎尿屁文学真的不是什么好文明。

于是禅院家的大少爷每次在嘴臭完以后,总能接收到来自他可爱未婚妻的我一份爱情的重量:

即——你们之前所见、我命令着咒术师也无法看到的妖怪尽情将他当成小马扎来坐的场面。

顺带一提,心情好了有时候我还会把他那头看不顺眼的黄毛让妖怪给他拿马克笔涂黑。

可以维持好些天都无法洗掉呢(笑)

谁叫我就喜欢他看我时眼神怨毒后牙槽紧咬却偏偏找不着证据还干不掉我的样子呢?

“姬子姐,我害怕!”

嘴角勾起我正想着禅院直哉这几年被我迫害的种种名场面,这个时候一直枕着我膝盖睡觉的小姑娘忽然爬起来将脑袋一把埋到了我胸口处。

我:“……”

哦我的天别这样真依真的别这样。

你姬子姐我胸本来就一点点大,你这么一压就真和直哉被我那书压平的脸一样等下给压瘪了啊喂。

虽内心这么想但嘴上也不能这么说不是?毕竟是抱在手里香喷喷又软绵绵的可爱女孩子,我也不亏,好好安慰还是得好好安慰的——

于是我伸手拍拍禅院真依的背部一边轻声安慰说“不怕不怕”,一边瞪着眼睛看向我身旁盘旋着的一只小妖怪。

小妖怪很委屈地和我比划着“这小丫头不是被我吓哭的啊,我根本没有在她面前显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