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那就用呗，我无所谓。”徐茫面无表情地说道：“理论最核心的内容是多维空间，差不多是可以用到……话说他现在研究到了什么地步？如果理论仅仅只是一个数学上面的死胡同怎么办？”

“这是他自己的事情。”史密斯教授认真地说道：“他已经把理论当做了自己毕生的事业，已经没有什么回头路了，他已经坚持二十多年了，从提出这个物理终极理论开始，就在研究它。”

“哦……”

“挺好的。”

“我希望这位科学家可以坚持下去。”徐茫真诚地说道：“每一个领域都是类似的困境，无法知道自己所做是否会有成果，是否是正确的，有时候甚至连目标都没有。”

“面对旁人的成功怀疑自己，否定自己，随后放弃……能够坚持二十多年的人太少了。”徐茫叹了口气：“不过世界就是因为在这样的坚持中进步着。”

听到徐茫的话，

史密斯教授愣了一下，不得不说徐茫的觉悟非常高，他虽然和美利坚不少人存在矛盾，但如果在科学领域中，他依旧是站在全世界的角度去思考问题，光这一点比很多人强不少。

起码……

比加雷斯的觉悟高，前者不在乎自己的研究发现被他人利用，而后者却想着如何欺骗。

“对了。”

“忘记告诉你一件事情，如果他在理论中获得了新的突破，很有可能拿到今年的诺贝尔物理奖。”史密斯教授说道：“而且我最近听到一个传闻……你虽然会被提名，但是拿不到今年的诺奖。”

徐茫愣了一下，好奇地问道：“为什么？”

“你让不少西方世界的人感到了脸上无光。”史密斯说道：“你应该懂我的意思，除非你再次拥有发现引力波那样的研究，不然……那些西方世界不会让你连续两次在同一领域中拿到奖项。”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