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她曾经说过的“我长大后一定要嫁给清光哥哥”一样。

如果要穿上白无垢的话,身边陪伴自己、牵着自己手的那个人一定是加州清光——这对于花音而言,几乎是顺理成章的事实,她完全想象不出来会有第二个人选的存在。

但那不是可以染上情欲色彩的爱情,而是与“白无垢”相称的神圣而温情的漫长陪伴,是可以握着彼此的手、从天光乍破走到暮雪白头、不离不弃的婚姻契约。

这是最适合她与清光的、最亲昵且忠诚的相处方式的……极限了。

如果是清光,身为男性与对主人的占有欲,花音不确定他是否能接受这样纯粹到毫无性爱因素的模式——这是一种算得上残酷的不公平。

所以她不再提过、甚至一直以来直截了当的做出了“我绝不会结婚”的宣言——不去拥有就不会想要越过理论上本该消失的界限,哪有结婚了却不彻底占有对方的道理呢?

所以,穿着白无垢牵着清光的手的场景,只能存在于一个少女最单纯的幻想之中。

因为她真正想要占有彼此的、想起来就会遏制不住兴奋的那个人……

无论是曾经喜欢过的赤司征十郎,已经分了手的爆豪胜己,还是那个从不曾也不该亦无需以爱意装点的表内俱污的人渣,她都无法想象自己嫁给那些人——尤其是最后那家伙的场景。

而且,她还有很多事要忙,即使她还在画着恋爱漫画,于她本人而言,恋爱已不是必须的人生选项。

大概……也是一种逃避吧?

花音抚摸着安乐冈花火脑袋的手,小拇指几不可查的痉挛了一下,神色微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