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好久不见,费奥多尔君。”

横滨一条无人在意的小巷里,太宰治微笑着看向被自己堵在这里的陀思妥耶夫斯基。

“大老远地从俄罗斯来趟日本,就是为了搅动起这么一场闹剧吗,还真是辛苦了,玩儿得开心吗?”

陀思妥耶夫斯基并不意外太宰治找上来,或者说,就等着了:

“太宰君看起来不也乐在其中吗?”

“嗯……怎么说呢,以前我就很喜欢看中也作为人类痛苦时的样子。之前在port afia的时候,已经见过不少了,各式各样的痛苦,但唯独失恋的痛苦,还没有机会看过。嘛,现在终于补上这个遗憾了。”太宰治姿态慵懒地倚着墙而站,漫不经心地说着这种话,然而看向几步之远的那个俄罗斯人时,眼角余光却是满满的危险。

陀思妥耶夫斯基轻笑了两声,“那位兔子小姐也果然没有让我失望,当初在网上互动的时候,我就感觉到了那是一个充满‘罪’的生命体,亲眼见识过后,果然和我想的一样……尤其是她的那双眼睛,即使戴着美瞳,也遮掩不住其中的‘罪’。那么,事情如今已经发酵到这一步了,该怎么办呢,你要去开导兔子小姐,把她拉回‘正途’吗?”

“并不需要哦,兔子小姐很聪明的,聪明人自然会有自己的选择,他人无需指手画脚。对于这点,你我也都很明白,不是吗?”说话间,太宰治缓缓从倚靠着的墙壁上起身,嘴角扬起一抹笑意,“而且,不要小瞧了哟。”

“我自然是不会小瞧兔子小姐,毕竟无论是她的头脑还是她的能力都异常棘手。”

“不,我是说……不要小瞧中也。”太宰治转身抬脚离开,一边挥手示意再见,一边抛下一句轻飘飘的话,“虽然只是条蛞蝓,但也是条了不起的蛞蝓啊。”

……

翌日,清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