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她立刻打算把手抽回来,可里德尔总跟他反其道而行,他像个掌权者一样借此将玛丽用力拉向他,仔细观察起她时常会泛红的皮肤,就像他从未见过一般。

玛丽也注意到他的鼻尖上停留着几滴汗珠,她伸出另一只手将其轻轻抚掉,揶揄道:“怎么像小狗一样鼻尖会湿。”

可没想到,里德尔出其不意地张口咬住了她的脸颊,就像准备咬下一块脆生生的苹果。

“你是不是有病?真要学狗?”玛丽那只手换成了捏着他下巴的姿势。

里德尔阴恻恻地笑了,在他放松下来的时候,像个故意去讨人嫌的男孩。尤其在面对玛丽时,他更加肆无忌惮。

他环住她的腰,完全不再去装胳膊疼,他的动作使他们贴的更紧。里德尔伸出一条腿压住她的大腿,限制住她的位置,双手开始强盗般地掠夺。

“汤姆!”玛丽气鼓鼓地想要制止他,“你现在在校医院呢,在想什么?!”

而且最重要的事呢!根本不提!

“我们在这里做过啊。”他低低地笑了,指着某处的地面,说道:“就在那里。”

里德尔转而用手覆在那处蛇型印记上,“我很好奇,脑海中没画面了的话,身体会不会想起来?”

“真见鬼!”说实在的,玛丽有些生气,只能骂骂咧咧几句。毕竟她的愿望处于可能落空的阶段,而里德尔只在跟她谈论这些,她没办法,只能提醒道:“汤姆,你是不是忘了点什么?”

不可能让她自己说吧!

“啊。”里德尔短暂地迷茫了一下,反应过来说:“你是不是怕怀孕,这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