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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对着谁都能这般好态度,笑盈盈的?那些对她怀有心思的,得到她这样的好脸色,岂不是会误以为自己能有机会?

“那还是别开心为好。”他故意沉着气道,又提醒她,“你最近待在府中,少出些门。”

想了想,他又解释说:“你的亲事,太后自会为你把关。能过得了她的眼的,应当差不了。至于这些个不知耻的,配不上你。”

白倾倾稍稍回忆了下,以她的眼光来说,其实有那么一两位公子,瞧着还确实是挺有诚意的。

但看安玉祁这脸色,未免再被他嘲怼,她还是不说出来为妙。

白倾倾坐上马车回府,安玉祁直到看着她离开了视线,这才转身进了宫。

就在白倾倾进了信襄侯府时,不远处的街角处蹲了一个跟来的浅色着装的人影。人影叼着根草叶,最后看了她一眼,便一晃又失去了踪迹。

安玉祁今日遇过白倾倾后,在与皇上议事时,就罕见的屡屡出神。

皇上当他是近来太劳累,便让他早些回府歇息。

安玉祁回了安府,仍觉得心底某处安定不下来。而且脑海中所思所想的,竟还是白倾倾。感觉到自己的心浮气躁,他便取了剑挥练了半日。

因为白倾倾的原因,他平日里的内息,也较以前更加顺畅了。安玉祁一扫剑势,望着剑尖时想,他既不喜欢她,那管她今后嫁与何人?

但立即又反驳。她于他有益,若是等她嫁作□□,他再要想找她就不那么方便了。既然如此,那她只要议亲,他就大可从中阻挠。

可她总要嫁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