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尔拉也想起来了:“你是说那个村外来的人?”之前那人来村里逛过,还问了些事。

塞尼德疲惫一扫而空,来了精神:“你们确定那个人符合我说的三个条件?”

“对啊,我们还问过她是不是国城来的,”玛尔拉说,“她说是,而且从她的气质长相和打扮来看,起码得是贵族的人。”

塞尼德眼睛一转,说:“这件事你们别告诉别人,也不要惊动那个人,我明天一早赶去国城上报,来回要半个多月,要是真的,拿到赏金,我们一家可就是这片地方的‘贵族’了……”

没有人敢再来找麻烦,加上赤狄修积极寻食,倒也没让多洛珍饿过一顿。

只是他觉得自己太闷,不会说话,怕她觉得无聊。

好在多洛珍像轻快自由的风,随时随地能给自己找到新奇好玩的事做。

赤狄修抓鱼,她就坐在湖边,两脚放在水里,“哈哈哈,好痒,有小鱼在嘬我的脚!”

赤狄修爬树找到鸟巢,取鸟蛋,她就有样学样,爬到另外一棵树上,找到幼鸟的鸟巢。

一窝毛都没长齐的幼鸟张着喙,等待喂食,多洛珍一伸手指塞它们嘴里,幼鸟瞪圆眼睛差点吓成傻鸟。

赤狄修发现野兔洞,耐心地躲在灌丛等待,多洛珍则在附近的小山坡上发现花丛,躺在草地上晒太阳,不时扯下几朵花把玩。

总之,她每天都上蹦下跳很快活,爬树比赤狄修还顺溜,抛开礼仪教养,忘记约束规范。

“我们回去吧。”赤狄修蹲到傍晚,手疾眼快抓到这只准备回洞的野兔。

“好。”多洛珍从不远处的灌丛里钻出来。

她到处乱窜,头发被树枝勾乱,金发和衣服上粘有些干草和枯叶,眼眸晶亮,脸颊红扑扑的,“呀,你抓到一只兔子,好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