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洛珍自从上次在湖边为赤狄修解围,此后他去找食物,她都慢悠悠跟在后面。

哪怕他天没亮就轻手轻脚离开山洞,她也能一下醒来,跟着出去。

赤狄修见她老打哈气,就没再偷偷早起去找食物。

至于那些爱找赤狄修麻烦的人,变着花样想好怎么折腾暗狗,可一碰面,就看到多洛珍眉眼轻挑,扬了扬马鞭,笑道:“哟,真巧。”

他们就腿肚子一哆嗦,连忙跑了。

一来二去,碰到暗狗居然是他们绕道走。

哪有这种道理?

于是,他们干脆集结成堆的人去找多洛珍麻烦。

正好是白天,他们从树荫里冲出来的瞬间,多洛珍念完光元术法,他们直接在太阳下定格住,一动不动,一直到太阳下山,最后一缕光线消失,他们才能动弹,还浑身酸痛好几天。

“到底是什么怪人,居然总在帮暗狗,该死的!”

布格浑身酸痛得两天没下床,躺在床上嘴也不断地骂。

他的母亲玛尔拉说:“她是国城来的人,当然不好惹,你还偏要去惹她。”

布格更加不痛快:“国城来的又怎么样?难道她不信仰光明之神吗,还去帮那暗狗。”

听见开门声,玛尔拉说:“行了,你父亲从国城里运货回来,累得很,你少抱怨两句,免得他不高兴了又打你。”

布格翻个白眼,头转一边,闭上了嘴。

“你终于回来了,辛苦了。”玛尔拉迎上去,帮丈夫塞尼德解下腰间放小刀的旧皮革。

玛尔拉问:“这回赚多少?”

塞尼德身形健壮,力气大,又有一辆旧木车,每两个月都会去国城一段时间,帮一些锻匠搬运木料和燃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