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晓栀应都没应,完全不在意。

只有在一旁听到的安啸信以为真。

第二天闻到他身上浓重香水味的安啸:……啊,重要军务。

“博士,你右手的伤好点了吗?”

鹰茂经过细心观察,发现博士改换左手拿枪,很少再做实验和试剂,担心得忍不住多问一句。

正在走神的锻渊拉回思绪,将掌心中的透明子弹收回口袋。

鹰茂:“那群人类这回要动我们,动静也太大了,真的不管吗?”

又是占据据点架枪,又是设置卫星和导弹,地下还埋了东西。

锻渊只说:“这两天,叫楼下的离开研究所,另找安顿的地方。”

鹰茂明白他的意思,叫他们撤,他自己留下。

也许天才或多或少都有点自负,但鹰茂还是不太能理解博士这种心态——既然你们要杀我,那我就等着看你们怎么杀我。

又或者是种消极应战的心态,鹰茂总感觉他最近做什么事都兴致缺缺,要放在以前,博士估计会以各种方法摧毁那些据点,跟玩什么手段残忍的游戏似的。

“博士,那是新的药剂吗?”

鹰茂指的是刚才看见的透明子弹里的液体,他只能寄希望于博士研究出威力更强大的药剂武器。

博士的子弹都是透明的,但里面会装各色药剂,同色系的会按深浅颜色区分,头一次见他只装两滴透明的液体。

锻渊怔了下,想起那次陶笛被踩碎,简晓栀在车里哭的样子,她眼睛鼻尖都在泛红,眼睫湿润,澄澈的眼眸覆上一层薄薄的水光。

“不是药剂。”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