锻渊先两枪打碎男人的膝盖,让他在地上痛苦爬行,眼睁睁看着手下身死,恐惧一层层叠加。

然后打穿他的脚踝、手腕和手肘。

尖锐到嘶哑的惨叫声令人背脊发寒。

锻渊却是笑了,愉快至极地弯起唇角。

“这么怕啊?”

语调轻浮又恶劣。

锻渊一步步走近,时间在他脚下显得如此漫长。

地上那具身体因为承受剧痛而痉挛蜷缩,青筋凸起。

“求、求求……给个痛快……”

寸头男人接下来的话被塞入口中的枪堵塞掉。

枪身撬开牙关,枪口抵入喉咙。

前几分钟还凶神恶煞的男人,此时抖若筛糠。

“这话我听了几百遍,”锻渊拨动扳机,“腻了。”

“唔……唔……”寸头男人面部扭曲,眼睛瞪得很大,红血丝布满眼球。

这倒取悦了锻渊。

“砰”他念出这个音,开了枪。

而这一击只是虚晃一枪,寸头男人彻底崩溃,躺在地上像具没有生气的尸体,眼神也变得涣散,眼泪肆流。

“哦?没子弹了,”锻渊重新上了一发子弹,“急什么。”

他是故意的。

简晓栀在远处看见这一幕,才明白锻渊喜欢把人逼到恐惧的顶峰再步入死亡是什么意思。

一切结束。

回去的路上,简晓栀闷头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