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锻渊总能用实际行动告诉她,别想太多。

这天,简晓栀半夜睡得迷迷糊糊就被锻渊提起来。

“干嘛?!”

简晓栀不爽地在空中蹬腿。

锻渊:“你试这个。”

“?”眼看他拿着某不知名液体注射剂要往她身上扎,简晓栀急急喊停,“等会儿,这什么东西你就给我试?”

以他时不时发疯的属性,简晓栀觉得这估计不是什么好东西。

果然,锻渊恶劣地笑了:“还记得那条东西吗?”

“你不是害怕它身上的鳞片么,”锻渊晃了晃手中的药剂,“只要注射进去,你的皮肤就会变成那样。”

想到她崩溃尖叫的样子,锻渊开心得眯了眯眼,还展开墙上的投影屏,模拟出她全身蛇鳞的图像。

简晓栀:“……”

这个疯子。

她磨着后槽牙,瞪他。

倒是没有害怕或厌恶,明亮亮的眼睛里只有不爽,甚至还没他影响她睡觉所产生的情绪那么大。

锻渊伸手捏住她的脸颊,只见她倏然伸出两手握住他的手腕,比划两下,而后从口袋里拿出花绳,简单编成手绳系在他的手腕上。

这是她从菲厄那里拿来的几根细绳,这几天一直编来玩的。

简晓栀忍不住打个哈气,眼睛浮现薄薄水光,“要注射动作就快点,我想睡了。”

她算是想明白了,对付这个疯子,最好不要顺着他的思路走,干脆盘腿坐在床上,也不挣扎也不跑。

锻渊眸光不可察觉的划过自己的手腕,红色、绿色、橙色、紫色和深蓝色,花花绿绿的手绳,编得也很随意,说不上好看,只能说能看。

简晓栀两手往后撑着身体,等了会儿,还没等到对方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