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姬摸了摸头发,笑着对她说:“明天花瓣凋落,你就能来取木料了。”

简晓栀:“你不结果吗?”她还说想蹭点果吃,体验一把果农之乐。

树姬:“我不会结果。”

她每隔几年会有一次发|情期,身体虚弱战斗力为零,不授粉会难受三四个月,授完粉花瓣凋落,她才能恢复该有的状态。

简晓栀点点头,把桶还了,拎着玻璃棒和烧杯上实验室。

鉴于柜子太高,这回她没去蹦跶,直接将东西放在锻渊手边。

“博士,我洗干净了。”

锻渊在点着屏幕,计算成分,一时没理她,简晓栀爬上试验台,搂住抱枕躺好。

过了片刻,锻渊把玩玻璃棒,转头看她,依旧用那种欠欠的语气,逗猫儿似的:“小不点儿。”

“刚刚你拿去干什么了?”锻渊甩了甩玻璃棒上的水珠。

“啊,”简晓栀翻个身,慢吞吞地说,“拿去给人受|精了。”

锻渊:“……”

敢这么做的人世上绝不可能有第二个,而作为唯一敢这样做的人,看着锻渊唇线抿直,手指一用力,玻璃棒断成好几截,发出清脆的声音。

锻渊轻呵一声,阴恻恻地朝她走来:“既然你这么喜欢,不如你把它吃下去怎么样?”

简晓栀:“……”

她感觉自己脑门上也写有一个“危”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