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不久后的凌晨,简晓栀感觉到腰部有异物,被什么硬硬细细的东西戳了戳。

“……”

虽然她有想过在末世这种地方,保证贞洁有点困难,但她万万没想到锻渊外强中干,原来是颗豆芽菜。

不过,不管他是什么,都不能打扰她睡眠。

简晓栀终于怒气值达到十级,猛地一瞪眼,坐起来,扭头一看,锻渊正拿根玻璃棒不时戳她,不轻不重的,特别像逗猫。

事实上,在锻渊看来,这小孩气得瞪大眼睛,脸颊微微鼓起,确实像只炸毛的猫,很有生气。

简晓栀忍无可忍,掏出陶笛,差点想怼他脸上,“我教你吹行不行,这样你想什么时候听都成。”

她表情超凶,像是他敢说不,她就能立马和他同归于尽。

锻渊靠着椅背,狭长的眼睛稍稍上扬,他松懒地捏着玻璃棒,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试验台,发出清楚的声音。

“好啊。”他拖着尾音说。

从此,简晓栀走上痛苦的教学之路。

锻渊美其名曰说只有白天才能集中注意力做实验,所以晚上凌晨才让她教。

以至于简晓栀晚上迷迷糊糊,白天又睡得昏天黑地,基本上一整天都待在实验室和这个家伙在一起。

哪怕如此付出,锻渊都无法吹出一个八拍以上曲调。

教到最后,简晓栀都开始怀疑是自己的问题,还是锻渊智障,《小星星》的一个八拍怎么就学不会呢。

简晓栀吹得嘴都裂开,最终她总结为两个人都有问题。

世界上真的有人关于乐器使用的天赋值为负数,其中代表人物为锻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