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扎塔娜在这里，她就可以告诉布鲁斯，这是由于卡洛琳短时间内大量承受了太多另一种力量体系的能量反冲击，体内的魔力流动被扰乱，两种能量互相倾轧，她的身体启动了防御机制，强制进入昏迷。等到魔力流动恢复平稳，她就能醒过来。

布鲁斯本来就不太懂魔法，露西说的不明不白，他就更不清楚了。他直截了当地问，卡洛琳是否有生命危险，得到露西非常肯定的摇头回答后，布鲁斯总算没那么担心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们和吸血魔兽的战斗情况怎么样？”

就算做过最坏的打算，卡洛琳和达米安也许会受伤，但她直接陷入了昏迷，还是让布鲁斯有些不愿相信。

阿福叹息着回答：“我不太清楚，那几个孩子们非常难过的样子，达米安少爷也不愿意多说，只知道是消灭了吸血魔兽。具体的情况，可能还需要老爷亲自去问。”

布鲁斯接过沾了冷水的毛巾，细心地擦拭着卡洛琳脖颈处的皮肤。

在他的印象中，卡洛琳始终都是强大的、骄傲的。除了第一次以父女的身份见面时，她曾经流露出一丝感伤和委屈外，她都是从不示弱的。

作为一个父亲，布鲁斯很明白以卡洛琳的心态，迟早都是要吃亏的。但有心理准备是一回事，真正看到女儿虚弱地躺在床上，意识都不清醒的样子，已经有过丧子之痛的布鲁斯还是感到心脏被重重一击。

外面还有很多事情等着他去处理，这片浓雾还没有消

散，他就一刻不能放松。

他俯下身，在卡洛琳的额头留下一个吻。

“我的孩子，快快好起来。”

纽约，斯塔克大厦。

托尼还在刷着和哥谭有关的新闻。一个上午过去了，这片浓雾成为全网热门讨论的话题，各种谣言和阴谋论满天飞，一个靠谱的实地调研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