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说清楚到底是什么事情啊!伏黑惠咬了咬牙,实在是没有和这个无良大人争吵的欲望,转身回了厨房,只留嘴角带着疤痕的男子一个人在客厅内沉迷赌博。

“三位成人,两位儿童。”

包间里,五条悟一手搭在椅背上,一手随意地翻着菜单。

服务生离开后,门再次被推开。

“哟,又见面了!”白发的少年甩下菜单,特意无视了带头的黑发男人,热情洋溢地向着前不久见过面的黑发刺猬头男孩招呼道。

“啧。”伏黑甚尔不耐烦地咂了咂嘴,自顾自拉开椅子坐下。

他刚刚重获自由不久,被五条悟逮住询问伏黑惠的消息,为此还吃了对方的一记五条家的秘传——虚式【茈】。

五条悟的那一下,把刚从东京咒高逃出来的伏黑甚尔,又秘密送进了东京咒高的医疗室。

伏黑惠眼神无光地看向曾经古古怪怪地出现在自己面前的白发少年,对方不靠谱的表现让他印象深刻。

不过,现在联想到五条悟说过的“你爸爸把你卖给了禅院家”,伏黑惠似乎明白伏黑甚尔所说的“赚了一笔”是怎么来的了。

我只关心津美纪能不能得到幸福……刺猬头的男孩垂下了眼帘。

“那个小子还没到吗?”伏黑甚尔翘着二郎腿,不满地问道。

“真没想到,伏黑先生竟然会这么思念在下?”含笑的声音从包间的阳台上传来。

文部修平推开门,满意地看到伏黑甚尔仿佛吃了苍蝇一样的表情。

当小白脸吃软饭习惯了的伏黑甚尔倒是不怎么在意文部修平“思念”的用词。

他只是对这个带着笑意的声音下意识牙疼——

这个灰毛小子在炸断他自己的脊椎以拖住自己,和为了方便关押决定多次打断自己的脊柱时,都是这个一模一样的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