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终于要去工作了,千风眼睛一亮,随即担忧地皱皱眉,为难地开口。

“男人兼顾家庭和事业确实是一件值得称赞的事情,但是如果你要继续下海的话,我觉得还是不太好吧。”

禅院甚尔愣了一下,她在说什么?

千风用一种很铁不成的语气继续开口:“你想想,以后小惠上学了,老师问你爸爸是什么职业啊,他说我爸爸是小白脸,你让老师怎么办?你让小惠怎么办?”

如果禅院甚尔再度下海,她都能想像那个画面有多美。

家长会上,优秀学生小惠站在讲台上念作文——我的爸爸,但年幼无知的他并不知道小白脸的意思,只知道爸爸工作辛苦了,并许下诺言要成为比爸爸还要厉害的小白脸。

然后老师沉默了,家长沉默了,长大后的小惠回想起这一天也沉默了。

千风:啊,这已经完全是恐怖片的级别了吧!

禅院甚尔咬牙切齿地回答,“我已经不干那种工作了!”

见男人语气真挚(想杀人),千风讪讪地摸摸鼻子,“哦?那你打算干什么工作?”

“继续做点雇佣任务。”其实是雇佣杀人什么任务都做,但是他懒得和小女生解释。

“哦,自由职业啊,那也行。”千风松了一口气,如果禅院甚尔开始工作了,她的压力就大大减轻了。

“不过我儿子的赡养费你还得给,要不是你那块破石头,也不会弄出这么多事情来。”禅院甚尔哼了一声。

千风对于他漫不经心的语气十分不满,明明自己对儿子其实很在意,还要死鸭子嘴硬,她可是永远记得小惠出生时,初为人母(父)的他有多开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