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秒他还在厌烦地问能不能打掉这个孩子,孕吐实在是太难受了,下一秒就眉目悠远地望着远方说已经想好了孩子的名字。

小弟由纪:【怀孕能让人精分吗?】

千风:【我一辈子也不懂男人,完全不懂。】

再到后来,临近产期时,他经常半夜打电话说他饿了要吃京都的云片糕,要吃樱桃鹅肝,还要吃最酸的青梅。

半夜被惊醒的千风望着京都圆圆的月亮,捏紧了拳头,破口大骂,“你怎么不在梦里想想呢?”

那边传来懒洋洋的声音,“嗯?你听到了吗?”

破口大骂都是幻想,千万不能惹孕夫动气,千风忍住气,“你等着,我现在就去买。”

以至于缺少睡眠的千风白天精神不足,顶着黑眼圈去打工,惹得假装关心下属的禅院直毘人问她,“你最近在忙什么?很累吗?”

神思倦怠的千风恍惚中回答,“我把别人肚子搞大了,正在赎罪中。”

禅院直毘人瞪大了鹰隼般的双目,用那种表面高深莫测实则大受震撼的眼神看她,其他人也如遭雷劈,一脸震惊又敬佩,仿佛在说没想到你还有这种本事,失敬啊失敬。

千风:“”

但当日就有流言说她在外面乱搞,并有女佣跳出来证明经常见到她半夜出门,还有柄的成员作证看到她在京都市区租了一栋房子,似乎在金屋藏娇,更加坐实了她不守女德的事实。

千风:“”

最后,日子一天天的过去了,在那一年的冬至,太阳处于南回归线的时节,北半球的白昼最短的那一天,但接下来每一天的白昼都将比昨天更长,日子更加灿烂辉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