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 以身相许怎么样?”白泽试探着问。

宋慢小脸顿时一沉,把手中水杯咔哒一声放到桌子上, “让他们都去死吧,好走不送。”

“啧, 脾气真糟糕。”白泽小声嘀咕,人依然坐在椅子上, 岿然不动, 宋慢当然不能把他撅出去。

宋慢瞪他, 满脸不高兴。

她对白泽确实是有点非分之想的,但是自己主动和被迫是两码事,她现在不高兴了,不约!

“我就开个玩笑。”白泽摊开手,一脸无辜。

宋慢继续瞪。

“好吧,是我说错话,我道歉?”他做出投降姿势,“你说的算,想救多少人都可以,行吗?”

“我为什么要救他们,和我无关。”宋慢翻了个白眼。

白泽轻咳一声,“据我所知,特办处当初在雍城办案的时候,得到了一个玉胎。”

宋慢目光一凝,仿佛不可置信地又重复了一遍,“玉胎?”

“对。”白泽点头,“我想他们应该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想要回来吗?”

宋慢没有回答,而是问了他另外一个问题,“你是什么时候认识我的?”

白泽突然沉默了下来,好一会儿他才开口,“大概在六七岁的时候,有一天突然就看见你了。”

宋慢暗道一声果然。

白泽从一开始就没有隐瞒过,他在理工大学附近开画廊,根本就是冲着她来的。

“你去学校开画廊,是为了认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