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慢推门走了进去。

冯云并没有在吧台里,后厨隐隐约约能听到痛苦的叫声。

宋慢绕过吧台,快步走进了后厨。

后厨光洁的地砖上,冯云正像个虾米一样蜷缩着,她的双手死死抓着胳膊,露在外面的皮肤下隐约能见到有东西在动。

她死死咬紧牙关,但还是会发出声音。

这种痛苦,正常人是很难挨过的,开始的时候每次疼痛都会间隔一段时间,越是到后面就越是频繁,等忍不下去的时候,基本上迷槲已经破体而出了。

宋慢走上前,把矿泉水瓶子打开,用腿压住冯云,然后捏着她的下巴,把一瓶子水全都给她灌了进去。

等瓶子彻底空掉,宋慢才松开了对她的钳制,冯云好像脱力了一样仰躺在地上,她的嘴上有磕出的血,头发被汗水打湿,黏在额头上。

“刚刚可真疼啊。”她喃喃说。

“后悔吃下迷槲了么?”宋慢坐在她身边,问她。

冯云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其实不怎么后悔。”

两人沉默了很久,冯云才说,“你知道我为什么选择这个方法么?”

“因为死前会很痛苦?”这大概是宋慢能想到的,最好的答案了。

冯云笑了,“有兴趣听听我的故事么?”

“请讲。”